第七十九章 逼上绝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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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避开柳无邪绝世一刀,两人突然停住身体,怔在原地,齐齐看向柳无邪。</br>  “什么!你说他死了?”南宫其面露惊恐,对柳无邪的话,持怀疑态度。</br>  喊了半天,四周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回音。</br>  “别喊了,他已经死了,接下来轮到你了!”柳无邪打断了南宫其。</br>  别鬼哭狼嚎,就算他喊破了喉咙,云岚也不会活过来。</br>  “不可能,云兄是堂堂洗髓境强者,怎么会死在你这个蝼蚁手里。”南宫其一脸狰狞。</br>  别说他不信,毕宫宇一脸懵逼,同样处于震惊当中。</br>  雷涛一个踉跄,一屁股坐在地面上,这个消息太具冲击了。</br>  “真是啰嗦!”懒得跟他继续啰嗦,手中短刀第二次出手:“毕阁主,我负责牵制他,你负责杀他。”</br>  短刀撩起,身体弹射而起,犹如炮弹一般,在漆黑的夜里,划出一道长长的残影。</br>  直逼南宫其的脖子,恐怖的刀意笼罩而下,南宫其骇然大惊,隐约能猜到云岚会死在柳无邪手里。</br>  可怖的刀意,铺天盖地,形成一座天地囚笼,困住了南宫其的身体,不亚于巅峰洗灵境一击。</br>  柳无邪要做的是限制南宫其,替毕宫宇寻找机会。</br>  “无邪,帮我牵制三个呼吸即可,我就能要了他的命!”毕宫宇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,双手在酝酿。</br>  “好!”三个呼吸还能做到,借助鬼瞳术,南宫其的速度越来越慢。</br>  血虹刀法七式一招连着一招,招招锁定南宫其的周身死穴。</br>  “小子,就凭你也能限制我。”南宫其萌生退意。</br>  一步步朝后面退去,打算退走,云岚一死,剩余他一人,想要诛杀他们三个,难于登天。</br>  “你的实力,远不如云岚,太弱了!”柳无邪发出一声冷笑,短刀陡然变化。</br>  右手持刀,左手化拳,左右袭击。</br>  简单朴实的一拳,携带诸天之威,震得四周树木发出咔咔的响声。</br>  “这是什么真气,怎么会如此之强!”南宫其一脸慌张,面生惧色。</br>  这就是太荒真气,是普通真气十几倍的厚度,出现的那一刻,不论是南宫其还是毕宫宇,都被惊骇到了。</br>  犹如滔天猛兽,窜出柳无邪的身体,张开血门大口,朝南宫其咬下去。</br>  “不好!”南宫其意识到不妙,欲要撕开一道缺口逃出去。</br>  “南宫其,你可以死了!”正要准备逃走,毕宫宇的攻击到了。</br>  恐怖的掌印凌空碾压下来,一种掌法手印,极其罕见,要比一般的武技强大许多倍。</br>  “你……你竟然领悟了山岳印!”南宫其吓得说不出话来。</br>  “你还有点见识!”</br>  掌印犹如一道山岳,狠狠的砸下来,南宫其本就被柳无邪控制起来,无法逃走。</br>  山岳一般的手掌砸下,南宫其害怕了,大脑来不及思考,身体传来咔嚓声,被山岳印震碎好几根骨头。</br>  “不打了,不打了,我认输,求求你们不要杀我。”南宫其一边破解山岳印,出口求饶。</br>  他还不想死,受到上官才唆使,当时鬼迷心窍了,上官才告诉他们两人,杀了柳无邪,逼他交出金灵丹炼制之法,以后可以大发其财。</br>  他们两人信以为真,连夜赶路,终于追上了柳无邪的队伍,拦路伏击。</br>  谁会想到是这种结果,如果知道,打死他们也不会前来。</br>  至于报仇?</br>  去他.妈的报仇,弟子死了,大不了在招几个便是。</br>  主要目的,还是冲着金灵丹的炼制手法来得,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炼丹知识,对于他们来说,有致命的诱惑力,这才是他们杀柳无邪的主要原因。</br>  “现在求饶,是不是太晚了!”毕宫宇发出一声冷笑。</br>  放虎归山,后患无穷,今天就要斩草除根。</br>  “轰隆!”</br>  南宫其硬抗了山岳印,恐怖的气浪,以他们为中心,形成潮水一般,涌向四周。</br>  “噗……”</br>  一口鲜血从南宫其口中喷出,染红了衣襟,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怖,浑身都是鲜血。</br>  趁此机会,柳无邪出手了。</br>  身体欺身而上,趁着南宫其还没反应过来,一刀切断他的脖子,身体化为一张人皮。</br>  谁也没有发现,包括毕宫宇,四周气浪还未消散,遮挡住了他的视线。</br>  在鬼瞳术的窥视之下,一切无所遁形,轻松找到南宫其具体位置,将他斩杀。</br>  尘埃散去!</br>  战场出现一座几米深的大坑,被山岳印碾压,奇怪的是,南宫其消失不见了。</br>  “阁主好厉害的掌法,一掌震碎了南宫其。”柳无邪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,恭维的说道。</br>  毕宫宇一头黑线,他什么实力自己很清楚,刚才那一掌,最多重伤南宫其,不可能让他人间蒸发了。</br>  逃走更不可能,那人哪里去了?</br>  目光看向柳无邪,只要一种可能,南宫其的神秘消失,跟柳无邪有莫大的关系,他又没有证据。</br>  事已至此,南宫其已经伏诛,没有必要去追究太多,每个人都有秘密,毕宫宇不是那种八卦之人。</br>  “阁主,你们都没事吧!”雷涛走过来,关切的问道。</br>  “没事!”毕宫宇受了一些轻伤,倒没有大碍。</br>  柳无邪没有外伤,魂海受损严重,需要一日多时间才能彻底恢复,短时间内不能动用魂力。</br>  马车废了,四匹神驹全部炸死,接下来这段路,他们要靠自己双腿赶路了。</br>  “我们只能靠双腿赶路回去了!”雷涛无奈的说了一句。</br>  双腿赶路,速度远不如马车,恐怕要到后天才能赶回沧澜城。</br>  “事不宜迟,我先走一步!”柳无邪施展七星步伐,快速掠出去,连夜赶路。</br>  “雷涛,你身体有伤,不用着急赶路,我陪无邪先行一步,以免路上还有危险。”毕宫宇拍了拍雷涛肩膀,让他独自回去。</br>  “阁主放心吧,我身体没事,你赶紧陪无邪公子先走。”</br>  距离一月之期越来越近,如今的沧澜城,一定风起云涌。</br>  当日斗兽场,柳无邪发下重誓,一个月之内,灭掉万家。</br>  距离一月越来越近,后天就是一月之期,不能赶回去,柳无邪等于违背了誓言。</br>  留下雷涛一人,毕宫宇快速追上去,怕路上还有其他伏击,两人一起赶路,比较安全。</br>  “阁主,你没有必要跟上我的,我们之间谁也不相欠。”柳无邪放慢脚步。</br>  毕宫宇的做法,让他深受感动,来到真武大陆,没交到几个真心朋友,松陵算一个,现在又多了一个毕宫宇。</br>  “我们之间还那么客气干什么!”毕宫宇微微一笑。</br>  也没矫情,两人快速赶路,柳无邪是先天境,竟然跟毕宫宇的速度不相上下,让毕宫宇骇然不已。</br>  太荒真气醇厚无比,奔跑了一天一夜,丝毫没有衰弱的迹象,反倒是毕宫宇,累的气喘吁吁。</br>  “我们休息一下,继续赶路!”柳无邪突然停下来。</br>  前面出现一座茶馆,两人一起走进去,喝完茶继续上路。</br>  “好,按照这个速度,后天早上,我们就能赶回沧澜城!”毕宫宇确实累了。</br>  沧澜城!</br>  徐家!</br>  大殿之中,聚集徐家所有高层,连守在矿脉的徐义山都赶回来。</br>  奇怪的是,徐义林并不在大殿,所有事情,由徐义山主持。</br>  应该是柳无邪送给他的心法起到了作用,在全力冲击洗髓境。</br>  “二爷,短短几日,我们的三座油坊,全部着火,包括一座兵器坊遭到袭击,这些事情,应该都是万家跟田家所为。”蓝执事义愤填膺。</br>  这几日双方冲突越来越严重,无奈之下,外面的执事全部抽调回来,准备迎接他们两家的打击。</br>  “吩咐下去,加强巡逻,一有情况,立即回来禀告!”</br>  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,两家一直都是偷袭,徐家这几日疲于奔命,大家都很劳累。</br>  “是!”</br>  大家都退出去,大殿恢复平静。</br>  田家大殿,聚集一群人,不仅有田家高层,还有万家高层。</br>  最引人注目,当属坐在上首几名中年人,各个实力强大,其中还有一人竟然是洗髓境。</br>  沧澜城除了城主齐恩石之外,并无洗髓境,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人。</br>  “田兄,一切准备好了,就等明天,一个月期满,就是徐家灭亡之日。”万荣哲阴狠狠的说道。</br>  因为柳无邪,导致万家斗兽场生意一落千丈,连累万家输掉那么多金币,这口恶气终于要宣泄出来了。</br>  “好,等灭了徐家,瓜分他们的地盘之后,在慢慢蚕食掉松家,从此以后,沧澜城我们两家独大。”</br>  田岐沙眼眸之中,闪过一丝冷意,终于等到这一天了。</br>  “能不能灭掉徐家,还要依仗薛洋兄,等徐家一灭,所得的所有资源,七成送给薛家。”</br>  万荣哲看向坐在上首那名洗髓境强者,竟是薛家的人。</br>  “这次来到沧澜城,并不是为了徐家资源,而是报仇,我们薛家有人在沧澜城失踪,十有八九被徐家杀死,明天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行。”薛洋挥手打断了他们。</br>  沧澜城这种小地方,能有什么好的资源,他还真不放在眼里。</br>  薛家派来好几人前来沧澜城,莫名其妙失踪,才派他前来调查。</br>  经过多方查看,最后将目标锁定了徐家。</br>  徐家有独特的手法,去过之地都会留下暗记,徐家三座油坊,都有薛家的人出现,临死之前留下了标记,薛洋一来,就发现这些暗号。
    三月,初春。</p>
    南凰洲东部,一隅。</p>
    阴霾的天空,一片灰黑,透着沉重的压抑,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,墨浸了苍穹,晕染出云层。</p>
    云层叠嶂,彼此交融,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,伴随着隆隆的雷声。</p>
    好似神灵低吼,在人间回荡。</p>
    ,。血色的雨水,带着悲凉,落下凡尘。</p>
    大地朦胧,有一座废墟的城池,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,毫无生气。</p>
    城内断壁残垣,万物枯败,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,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、碎肉,仿佛破碎的秋叶,无声凋零。</p>
    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,如今一片萧瑟。</p>
    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,此刻再无喧闹。</p>
    只剩下与碎肉、尘土、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,分不出彼此,触目惊心。</p>
    不远,一辆残缺的马车,深陷在泥泞中,满是哀落,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,挂在上面,随风飘摇。</p>
    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,充满了阴森诡异。</p>
    浑浊的双瞳,似乎残留一些怨念,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。</p>
    那里,趴着一道身影。</p>
    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衣着残破,满是污垢,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。</p>
    少年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,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,袭遍全身,渐渐带走他的体温。</p>
    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,他眼睛也不眨一下,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。</p>
    顺着他目光望去,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,一只枯瘦的秃鹫,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,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。</p>
    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,半点风吹草动,它就会瞬间腾空。</p>
    而少年如猎人一样,耐心的等待机会。</p>
    良久之后,机会到来,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,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。</br>,,。,。</b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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