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千零九十九章 恒古不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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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计英卓还有丁玉泉瞪了一眼柳无邪,其他弟子对柳无邪恨意不是很重,只是不屑于跟神仙境站在一起。</br>  “宫主,时间不早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</br>  孔长老看了一眼时间,他们要尽快出发了,免得让东星岛久等。</br>  “出发吧!”</br>  袁绍点了点头,带着众人离开院子。</br>  这次举办婚宴的地方,在东星岛大殿前方的演武场上,那些高层端坐大殿之中,普通弟子,则是在演武场上,已经摆放着数千张桌子。</br>  整个东星岛在有条不紊的运转,能成为超一流宗门,不论是管理能力,还是调动能力,都堪称一流。</br>  无数山珍海味端上来,各种香气混合着酒水的味道,充斥整个东星岛的上空。</br>  路上已经做了指引,无需担心他们会迷路。</br>  按照指引的路线,走了约莫盏茶时间,远处出现无数彩灯,将整个东兴岛,点缀的如同天上宫阙,美轮美奂,那些彩灯就像是一颗颗星辰,倒挂在东星岛的上空。</br>  道路两旁,鲜花拥簇,绽放着美丽的花朵,成群的花蝶,在花丛中来回穿梭。</br>  包括演武场的地面,都铺上了崭新的毯子,踩在上面,如同行走在云端之上。</br>  不少前来的修士,发出各种赞叹声,如此奢华的一场婚宴,他们闻所未闻。</br>  仅仅这些装扮,少说也需要几十亿的仙石。</br>  所有人见到这一幕,只能用八个字来概括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,奢华至极,一派祥和。</br>  不少宗门先到一步,他们已经落座。</br>  碧瑶宫来的较晚,身后已经没有多少人了。</br>  “骆岛主,恭喜恭喜。”</br>  快到接待处的时候,袁绍加快了脚步,连连道喜。</br>  “袁宫主快请,酒宴马上就要开始。”</br>  骆祖达往前走了几步,两人连连抱拳。</br>  在骆祖达身边,站着一名身穿紫袍的男子,胸前挂着一朵红花,他应该就是今天的主角,骆宁。</br>  提及洛宁这个人,柳无邪可能不知道,但是计英卓他们却非常清楚,因为骆宁跟他们是同辈之人,天赋奇高,年纪比柳无邪大不了几岁,已经达到巅峰仙王境。</br>  如此修为,放眼仙罗域,绝对是天之骄子。</br>  加上又是骆祖达的最小儿子,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骆宁并没有深陷溺爱之中,反而越发图强,经常独自一人潜入深海历练,好几次险些死于海兽之口。</br>  “见过袁叔叔及各位前辈,师兄。”</br>  骆宁朝袁绍抱了抱拳,又朝孔长老还有柳无邪等人抱拳行礼,感谢他们前来观礼。</br>  当目光落在柳无邪脸上的时候,骆宁微微点了点头,显然他对柳无邪的大名,早有耳闻。</br>  “骆岛主,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!”</br>  袁绍点头回礼,一脸的赞许之色,如此年纪,就有这种成就,加上与极光洞联姻,骆宁的身份地位,将更上一层楼。</br>  不仅是东星岛的少宗主,又是极光洞的乘龙快婿,双重身份加持,接下来无数光环,将笼罩与他一人。</br>  “多谢袁宫主夸赞,人已经到了差不多了,袁宫主快请。”</br>  还有其他客人要招待,骆祖达邀请袁绍进去说话。</br>  有专门的负责街道客人的长老,立即做出请的姿势:“袁宫主跟几位长老请走这边。”</br>  宗门高层跟门下弟子所在的区域不在一处。</br>  “你们不要多事。”</br>  袁绍跟四位长老离开之前,暗中给柳无邪还有计英卓他们传音,老老实实参加婚礼,等婚宴一结束,就离开东星岛。</br>  说完,袁绍跟孔长老还有袁天薇、夏茹、计沛朝大殿走去。</br>  大殿之中,一共安排了上百桌,同样分为了高低不等。</br>  最里面的桌子,代表身份地位最尊贵的客人,例如超一流宗门那些宗主。</br>  中间区域,安排给一流家族跟宗门。</br>  最外面区域,则是留给那些宗门长老。</br>  设计的倒也合情合理,谁也挑不出理来。</br>  仙罗域强者为尊,能成为超一流宗门宗主,绝对是仙罗域顶级强者。</br>  一流宗门跟一流家族,还是欠缺一些火候,坐在中间区域,倒也正常。</br>  那些长老身份地位同样尊贵,所以安排在大殿最外侧。</br>  至于演武场,安排的都是二流家族,二流宗门,还有前来参加观礼的各大宗门弟子。</br>  每张桌子都是十人,碧瑶宫这次来了二十名弟子,东星岛应该能安排两个空桌。</br>  将计英卓他们带到指定区域的时候,发现安排给碧瑶宫两张桌子已经坐人了,而且快要坐满了。</br>  “这是我们的位置。”</br>  计英卓看着桌子上提前摆好的铭牌,对着那些修士说道。</br>  端坐碧瑶宫桌子的那些修士纷纷抬起头来,目光看向计英卓还有柳无邪等人。</br>  “大家随便坐吧,反正地方足够了,坐在哪里不一样。”</br>  开口说话的是一名巅峰仙王境,一副懒洋洋的口吻,让计英卓他们去别处寻找位置。</br>  东星岛摆放的位置足够了,绝对不会让人没有位置可坐,可能人太多了,安排的时候,出现一些疏漏,没有算到会有人乱坐。</br>  因为碧瑶宫是超一流宗门,安排的位置紧挨着大殿,距离举办婚宴的高台也很近,最适合观礼。</br>  远处的地方,已经靠近演武场边缘,位置并不是很好。</br>  计英卓正要发怒,却被身边弟子摁住,很快摇了摇头,刚才宫主吩咐过,让他们不要多事。</br>  “计师兄算了吧,那边还有不少空地方,我们找个地方坐下便是。”</br>  其他弟子纷纷附和,这时候去找东星岛长老,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,东星岛的长老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。</br>  不仅碧瑶宫的位置被人占领,很多桌子位置都乱了,如果重新梳理一遍,需要很长一段时间,到时候婚宴都快结束了。</br>  计英卓狠狠瞪了一眼刚才那名男子,转身坐在旁边的桌子上,这张桌子原本也属于碧瑶宫,已经坐了三人。</br>  柳无邪目光看向四周,他同样抱着不多事的想法,朝远处走去,准备找一个僻静的地方,安安心心等待婚宴结束。</br>  婚宴要持续三天,这三天时间,他们都要呆在这里。</br>  柳无邪顺着人流,朝演武场边缘地带走去,这边人要少了很多。</br>  “喂,你过来,我们这桌的酒水快没有了,赶紧上几坛。”</br>  柳无邪身体突然被人拦住,让他赶紧去端酒水过来,婚宴还没开始,很多桌子已经开喝了。</br>  那些东星岛的弟子穿梭于人流之中,不断地给他们添加酒水,估计误认为柳无邪是东星岛的弟子了。</br>  前来参加这些弟子,修为最低都是大罗金仙境,连金仙境都没有,更逞论神仙境。</br>  柳无邪看了一眼这名男子,没有理会,继续往前走。</br>  “我跟你说话,你难道耳聋吗,我让你赶紧端酒上来。”</br>  刚才跟柳无邪说话的是一名大罗金仙五重,坐在外围区域,基本都是那些二流宗门弟子,身份地位远远无法跟那些一流宗门弟子相比。</br>  “让开!”</br>  柳无邪冰冷的说道。</br>  “哎呦喂,这就是你们东星岛招待客人的方式吗,竟敢在客人面前摆谱。”</br>  拦住柳无邪的修士倒不敢对柳无邪出手,而是用一副嘲讽的语气,声音很大,周围几十张桌子都听到了。</br>  东星岛虽然是超一流宗门,不敢保证没有几个敌对宗门。</br>  像婚宴这种大事,基本整个仙罗域都会邀请,不会因为对方是敌对宗门,就故意漏掉。</br>  碧瑶宫同样如此,如果有什么盛事举办,同样会邀请千山教前来观摩。</br>  能看出来,拦住柳无邪的这名修士,对东星岛意见很深,不然也不会宴会还没开始,就大快朵颐,这是对主人的不尊重。</br>  这边传来的声音,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,纷纷笑嘻嘻的看向这边,大家坐的有些烦闷了,有乐子可看,何乐而不为。</br>  “我不是东星岛的弟子,请你让开。”</br>  柳无邪深吸一口气,压制内心的火气,突破到神仙三重,战斗力大增,就算面对大罗金仙五重,他也不惧。</br>  就算不是对手,大罗金仙五重想要伤他,也不是那么容易。</br>  听到柳无邪不是东星岛的弟子,四周那些弟子面面相觑。</br>  “他不是东星岛的弟子,难道是某个三流宗门的弟子混进来了,过来吃白食的。”</br>  另外一张桌子一名修士大声说道,引来一阵哄笑,以为柳无邪是来吃白食的。</br>  这么多人,就算混进来一个两人也很难让人发现。</br>  被人嘲笑是吃白食的,柳无邪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气。</br>  这边出现的闹剧,惊动了东星岛的弟子跟执事,纷纷朝这边聚集过来,他们需要维持秩序,婚宴的时候,不得其他人在此地闹事。</br>  “众位需要什么,我这就安排人去拿。”</br>  赶来的东星岛执事,其实早就知道这边的事情,这几桌还没等开席,就开始大吃大喝,倒也算不上挑衅,明显在膈应东星岛。</br>  “这小子是你们东星岛的弟子吗?”</br>  拦住柳无邪去路的那名修士,右手指向柳无邪。</br>  东星岛执事看了一眼柳无邪,很快摇了摇头,柳无邪并非东星岛弟子。</br>  因为今天负责宴会的所有东星岛弟子,穿着统一,每个人胸前佩戴一个装饰,目的是让大家更好的辨认。
    三月,初春。</p>
    南凰洲东部,一隅。</p>
    阴霾的天空,一片灰黑,透着沉重的压抑,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,墨浸了苍穹,晕染出云层。</p>
    云层叠嶂,彼此交融,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,伴随着隆隆的雷声。</p>
    好似神灵低吼,在人间回荡。</p>
    ,。血色的雨水,带着悲凉,落下凡尘。</p>
    大地朦胧,有一座废墟的城池,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,毫无生气。</p>
    城内断壁残垣,万物枯败,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,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、碎肉,仿佛破碎的秋叶,无声凋零。</p>
    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,如今一片萧瑟。</p>
    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,此刻再无喧闹。</p>
    只剩下与碎肉、尘土、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,分不出彼此,触目惊心。</p>
    不远,一辆残缺的马车,深陷在泥泞中,满是哀落,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,挂在上面,随风飘摇。</p>
    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,充满了阴森诡异。</p>
    浑浊的双瞳,似乎残留一些怨念,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。</p>
    那里,趴着一道身影。</p>
    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衣着残破,满是污垢,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。</p>
    少年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,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,袭遍全身,渐渐带走他的体温。</p>
    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,他眼睛也不眨一下,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。</p>
    顺着他目光望去,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,一只枯瘦的秃鹫,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,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。</p>
    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,半点风吹草动,它就会瞬间腾空。</p>
    而少年如猎人一样,耐心的等待机会。</p>
    良久之后,机会到来,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,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。</br>,,。,。</b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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