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那牛头的喃喃自语，那马面就笑了，说道：“我说老牛啊，这小姑娘要是被下了毒了，那肚子会不痛的吗？”
牛头就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对啊，肚子里的毒药一发作就会痛的。可是，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，有让人不痛的毒药呢？”
马面就说道：“那谁知道啊，你去问天上的大罗神仙吧。”
牛头又问荣静芳说道：“小姑娘，我问你，你得罪过什么人吗？”
荣静芳想了想，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。不过要是细说起来，那些败在她手下的律师会不会记恨她呢？这也有可能，但不至于为此就杀人吧！要是这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。
那还有谁呢？银行大经理？因为拒绝了他就报复？嗯，这个还是有可能的，虽然听起来很狗血。
可是，人家银行大经理在龙河市啊！怎么可能来这里下毒呢？所以就可以排除了。
那还有谁？在龙河市的敌人。
荣静芳仔细的想了想，想起了神龙集团的吴家。难道是他们想延缓或者是打乱我的审查工作？
嗯，也有可能啊！如果我是因为中毒而死的话，那吴家的人的嫌疑是最大的。
那牛头看着荣静芳沉思，就问道：“是不是想起来谁是你的敌人了？”
荣静芳就试着说道：“我也不确定啊，我是个律师，正在替我的委托人办一件案子。如果成功了，那我的委托人就是受益者，而对方就是损益方，而且损失还非常的巨大。”
“哈哈，这就对了吗！肯定那你委托人的对手给你下的毒。不用说，肯定就是了。”那牛头用着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。
这样一来，荣静芳也相信了，就很认真的问道：“牛头大哥，你的意思是我是被人下毒毒死的？”
那牛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当然了，一定是这样的。”
荣静芳就在心里想，我说呢，怎么会被三个肉饼就撑死了呢！
那马面却笑着说道：“我说老牛啊，你还真以为这世界上有让人不痛的毒药啊！”
那牛头就说道：“怎么没有？你以为现在还是几百年前啊。现在的科学技术发达的很。能制造出这样的毒药也很正常。再说了，这小姑娘也不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，她还不是觉得恶心了？”
“是是是，你说的都对。”那马面有点儿说不过那牛头，只能这样说道。
那牛头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这么，小姑娘你就算是横死了。有点儿惨。这一点你通过了。”
体检费一听就笑了，接问道：“那第三个条件呢？”
那牛头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这第三个条件啊，就是，就是没有了，哈哈！”
荣静芳还竖着耳朵等着听呢，没想到这牛头忽然来了个反转倒有些失望了。
那牛头接着笑着说道：“只要满足这两个条件，你是能选择投胎的地点的。”
荣静芳听完，就松了一口气。心里暗想，我要是投胎了，只要唐风还在龙河市，我就去找他去。到时候就算我和他之间相差了二十多岁，那我也要跟着他，一生一世，哪怕是做他的一个情人。实在不行就做一个妹妹也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