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就是长生亲自进行反复不断地试用操练。
在大尊者府内的大操场上,已经过多次改进的马鞍,在长生的操练试用下,明显可以进行马上剑、枪搏斗,甚至双手骑射了。跑了几大圈下来,长生觉得马匹有些累,不甚出力,便下马歇息。
常山跑过来,递了一个卷册给长生:“公子殿下,五经门呈来谏书。”
长生没有接,只说道:“稍等,我先安顿一下马匹。”
他还如往常,谢绝马夫,总是自己亲手先打扫一下马匹,才会安心去歇息。不过今儿他发现,马匹感觉有点不对劲,所以其他事项,他都顾不上,就开始仔细刷洗着马匹,突然发现,马背上有两道磨破皮的血痕。
“大博士,”长生赶紧喊操场边的史越、公尚绰、乌氏倮和腹红享几个大博士过来:“你们看,这套马鞍还是不能用,这样下去马匹会受伤,支撑不了多久。”
玄鹰门的几位弟兄也跑了过来,和常山站到一在起,看到战马受伤,都十分地心疼,赶紧忙着给战马清理伤口,涂上伤药,加喂上好的饲料。
几位大博士把马鞍翻过来,仔细研究了一下,很快就有了改进方案。
公尚绰提出:“必须不让马背直接接触铜铁配件。”
乌氏倮则想到:“要在木架下面垫上干草和绒毛毡。”
史越说:“木架不仅仅是框架,应该是适合马背的曲面。”他还强调:“是面!不是线条,更不是点状支撑物,这方面很重要。”
直到深夜,长生一直和大博士们一起,不断改进设计和制作。
新的方案确定下来,长生才想起淳于越大博士呈上来的五经门谏书。
长生打开来,仔细看了一遍,明白了淳于大博士的意思:他是在劝谏长生,刚掌管博士台,应以肃清思想为重。要奏请皇上,在大秦全民中树立统一的观念,主张“克己复礼”,“实行分封”,以达“君主至上”,“皇权至上”。
“还是淳于大博士立足高远,深思熟虑啊。”长生叹道,把书册递还给常山。常山不知如何,便问道:
“公子殿下,是要博士台进行廷议吗?”
“先缓缓,淳于大博士虽讲的很有道理,但与父皇的‘郡县制’相悖,还得再想想。你先收着,稍后再议。”
“诺。”
常山不明白,小皇子对淳于越的说辞,像是很赞同,但却不感兴趣。难道真正的是不赞同,只是不好回绝淳于大博士?嗯,那就如小皇子之意,就先向呈书者回话说:“大尊者看了,很是赞同,只是近来繁忙,连睡觉时间都没有,只能缓缓再理。”
第二天,长生又开始用新的马鞍进行操练。
与此同时,公尚绰又将长生的设计图样用铜铁材质进行如法锻制。
结果,铜铁框架的和木材框架的各有优缺点,都被很清晰地提了出来:铜铁材质的,薄了过脆容易断裂,厚了又比较沉重;木质的,就更得厚实一些,虽稍得轻一些,但体积却过于庞大。最后采取混合固定结构,最佳厚度时,先前所生成的鞍具,便只是后来鞍具的内芯。